21。 步枪、锥形子弹和分散队形(公元 1800-1875 年)

步枪的出现

19世纪最早对陆战产生重大影响的技术创新就是闪帽的发明和应用,如上所述。 几个世纪以来,在战场上手持枪支射击的行为一直是最不可靠的。 闪光帽的出现消除了这种现象。 燧发枪发射的子弹中大约有七分之一。 闪光帽的使用将盲射子弹的发生率减少到每两百发子弹不到一发。

然而,更具革命性的改进是圆柱形锥形子弹,它使高精度远程步枪最终取代了精度较低的短程步枪,成为基本的步兵武器。 在新子弹发明之前,由于装弹困难,步枪的射击速度比步枪慢。 由于火药气体作用于 *** 底部的凹部,使弹丸具有膨胀的特性。 子弹体积小,易于装弹,但射击后体积膨胀,紧紧嵌入枪管枪管内,以获得更大旋转速度,以保持精度。 改进的弹丸形状减少了空气阻力,进一步提高了精度并增加了射程。

要使滑膛枪和步枪的射击效果相当,前者在200步距离上需要的子弹数量是后者的两倍,在300步距离上是后者的5倍,在400步距离上至少是后者的10倍。 超过400码的射击距离,步枪就完全失效了,而步枪在800码外仍然可以射击军队编队等大型目标。 在 1000 码处,弹丸也有足够的终端能量来穿透四英寸的软松木板。

1850 年至 1860 年间步枪和锥形子弹的发明,在新武器技术的连续发展中产生了最深远、最直接的革命性影响。 当然,如果战术核武器现在出现在战场上,恐怕会产生更大的影响,但20世纪出现的高爆炸弹、飞机、坦克对当代世界的影响肯定没有那么大。那个时候的步枪。

主要原因是:与火炮、冷兵器相比,轻武器的杀伤力骤然增强。 除了山丘或山脊阻挡视线的限制之外,这意味着每一个手持步枪的步兵都拥有一支有效射程相同的步枪。 和最强大的火炮。 此外,炮兵更容易受到步兵火力的攻击。 当然,如果是在防御工事坚固的要塞内则例外。 于是,炮兵再也不能像拿破仑战场上那样,继续发挥火力,主宰一切。

早期枪械的另一个特点是后装。 这种方法已经被废弃很长时间了。 19世纪的科学技术使其摆脱了古代无所作为的困境。 传统上后膛装填武器的难点在于金属部件装填和接合不紧密,火药燃烧产生的气体和火焰从后膛的缝隙中喷出。 为了适应19世纪后装武器的发展,终于发明了金属弹药筒,将弹丸、火药和闪光帽合二为一。 这种子弹由特殊的铜和其他软金属制成。 爆炸受热后膨胀,能有效密封向后逸出的气体。 后装方法允许步 *** 快速重新装弹,而无需站立或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下。

后来轻枪械最重要的基础进展就是点射射击和自动射击原理的发现。 这一原则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被广泛应用。 自动武器并非源于新冶金学的进步,而是源于机械学的发明。 当然,冶金和弹道学的早期进步确实提高了自主武器的有效性。

新大炮

19世纪的新冶金学、化学和弹道学终于在火炮特别是重型武器的发展上取得了辉煌的成果。 至于完美,那是20世纪的事了。 1846年意大利卡维利成功制造出之一支线膛炮。该枪采用后装,枪管内有两条旋转枪线,采用圆柱形炮弹。 后来英国重要的 *** 造商约瑟夫·惠特沃斯也生产了一种“线膛枪”,同样是后装,使用螺旋六角形枪管代替旋转步枪。

在1859年的意大利战争中,拿破仑三世的线膛炮被证明在射程和精度方面绝对优于奥地利滑膛炮,但大多数军队直到1970年代才停止对滑膛炮的依赖。 主要是因为滑膛炮的制造成本比测试中的火炮更便宜且更可靠。 事实上,由于新枪在战场上的有效射程受到炮手视野的限制,除非能够大幅增加视距,否则建造这种新枪其实并不划算。 在美国内战中,南北双方都使用了线膛炮和滑膛炮。 双方都喜欢前装滑膛青铜“拿破仑”大炮。 这种好用的火炮实际上是一种在欧洲早已过时、在美国寿命也很短的12磅榴弹炮。 青铜本质上很软,这一直是一个严重的缺点。 只有将新的冶金技术与孔内弹道研究相结合,才有可能充分利用钢的硬度和耐用性。

步枪本身既不是新冶金学的产物,也不是新弹道学的产物,因为通过膛线提高精度和射程的原理早已为人所知。 但十九世纪线膛武器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这两门学科知识的增长。 随着技术的进步和金属加工机械的可用性,镗孔精度和在枪管中刻出膛线的能力得以实现前所未有的提高。 几个世纪以来,手 *** 造通常是熟练的军械师的任务,他们将每件武器生产为个人产品,通常是一件艺术品。 制造枪支的基本金属材料是熟铁,通常是将铁条绑在或焊接在芯管上。 19世纪,在纽约的雷明顿枪厂,首次用铸铁钻孔制造出带有祝福纹路的枪管。 该生产设备系列也是雷明顿枪械厂开发的之一条生产设备,基于伊莱·惠特尼和其他人在本世纪早期首创的零件通用互换性原则。 人们利用弹道科学对这一时期的新型线膛武器进行了系统的试验,从而迅速积累和总结了弹丸特性等方面的知识。

新武器对战术和组织的影响

随着作战武器经历了深刻的技术革命,射程增加、精度提高、射速加快,显然在组织、战术、后勤保障等方面也需要相应改进。 拿破仑发展军师编制后,即使不是组织和战术上的倒退,至少也经历了很长一段时期的停滞。 一个明显的例子是俄土战争(1828-1829)中使用古老的步兵战术,这是一场1815年至1845年之间的著名冲突。俄罗斯人放弃了拿破仑集中兵力的战术和战略原则,法国和英国军队也是如此继续坚持阅兵式演习,损害了战斗训练。

组织和战术适应武器变化的速度很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新武器要求战场兵力分散部署,而职业军人害怕兵力分散后失去控制,这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问题是,如果士兵分散,让敌人很难发现他们,那么自己的指挥官自然也很难观察到他们。 如果中层指挥官不能调整其战术机动以适应清晰且易于识别的友军的部署,那么与友好邻国的协调将是困难的,甚至是烦人的。 因此,要求战术跟上武器的发展就涉及到工业革命的另一个范畴,即电力和电子。

在当时的专业军事文献中以及各国军事指挥部的上层,对于新武器研制的讨论相当深入,有时甚至很激烈。 但主要是出于对失去战场控制的恐惧,本世纪中叶的大多数职业军人并不同意改变基本的组织和战术。 骑兵的作用不受影响。 现在回想起来,很明显,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军事专家对明显的问题视而不见,后来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

这一时期,欧美作战国家的大多数军队,旅、团都不是基本战术单位,而是师级建制,便于管理和机动。 “师”这个词的使用比较宽松,一般指按照中世纪习惯的战线的一部分,或者指比旅大的步兵或炮兵部队来福枪口径,但规模仍然模糊(事实上,这个词仍然使用松散,没有什么标准)。

英国和美国都有维持师级的法律法规,但在和平时期,两国都没有维持比团规模更大的现役编制。 战争期间,这些团或多或少可以随意编为旅或师,战争结束后又被解散。 和平时期,我们无法保留扩充所需的参谋人员。 因此,在战时,参谋人员在承担严肃任务之前往往缺乏实践机会。

但上述军队中,有的在平时仍保留师、军的建制。 以现代标准来看,他们的机构和人员仍然非常幼稚。 普鲁士虽然主要集中在军事级别机构的建立上,但在参谋部建设方面也迈出了大步。 其他国家军队的参谋主要负责行政和后勤补给任务,而不是计划和指挥作战,认为这是司令员和战争委员会的特权。 指挥官只征求下属指挥官的意见(而不是征求参谋的意见)。 正如新任普鲁士总参谋长赫尔穆特·冯·毛奇在 1864 年所说,这种做法在普鲁士指挥官中也不例外。

理论上,在所有现有或预期的军队中,师是一个合成军队单位,主要包括步兵、炮兵、骑兵,有时还包括建制或临时配属的工兵支援部队。 一般来说,一个师由两个旅组成,每个旅下辖两个团。 战斗保障问题因国家、甚至因师而异。 在法国和大多数其他欧洲国家,一个战斗师的兵力通常不超过5000人,不少于2500人。 然而,在俄罗斯和普鲁士,师兵力达到了12,000人或更多。 因此,兵力数字并不十分可靠,甚至在一些国家,即使是按照文件或编制设法满员的部队,也会因为生病、开小差、落后、伤亡等原因而很快失去兵力,低于规定的编制人数。 。 研究这一时期的战斗的障碍往往是很难确定实力数据是真实的还是纸面上的。

这一时期最重要的冲突和对抗是美墨战争(1846-1848)、克里米亚战争(1854-1856)、美国内战(1861-1865)、普奥战争(1866)和普法战争(1870-1871)。

欧洲实际上很少关注墨西哥战争。 它的主要军事意义在于当时少数美国陆军军官罕见的高军事素养,他们决定性地击败了一支规模大得多的墨西哥军队。

克里米亚战争的大部分教训都是负面的。 武器装备、组织和战术方面没有发生剧烈甚至温和的变化。 事实上,双方的战术水平普遍较差。 当时很少有人意识到野战工事在防御武器方面仍然有效,正如塞瓦斯托波尔围困期间所显示的那样。 这场战斗持续了12个月。 英法两国动用了2587门大炮,总共发射了发炮弹。 这场战斗代价高昂,但成果却微乎其微。 它不符合当时的军事要求,只引起了专家们短暂的兴趣。 电报形式的电子通信的出现也具有重要意义。

美国内战

许多历史学家将美国内战称为最后一场老式战争和之一次现代战争,这并不夸张。 这场战争期间,武器和战术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导致了 1914 年的血腥战争——尽管当时欧洲士兵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战争初期,双方军队主要装备各种型号、口径的枪口装弹步枪。 北方联邦军普遍装备的最后一种步兵武器是斯普林菲尔德0.58英寸口径步枪​​,它也是枪口装弹器,发射小型锥形射弹。 南方兵工厂生产的武器也成为了盟军步兵的制式装备,并从国外采购了少量步枪作为补充。 从联邦军队夺取一些装备也为南部邦联的发明做出了贡献。

海勒姆·伯登上校的两个一级射手团等特种部队配备了 0.58 英寸夏普后装炮。 在内战的最后两年中,联邦骑兵越来越多地装备了夏普后装卡宾枪、斯宾塞卡宾枪和亨利弹匣卡宾枪。 步兵部队还装备了一些斯宾塞步枪。 这些武器在被南方联盟军队缴获时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南方没有这种枪所使用的金属边缘发火弹药筒。

新的固定弹药影响所有武器的使用。 火炮方面,三英寸口径的锻铁前装线膛炮逐渐在南方邦联军队中得到普遍使用。 双方也普遍使用带有雷管和定时引信的低杀伤性射弹。 弹片的使用也变得普遍。 双方还广泛使用大口径火炮作为反炮兵作战的火力。 双方还普及了地雷。 尤其是在战争接近尾声的时候,武器的杀伤力与日俱增。 双方被迫分散兵力,在野外筑堡时更加注意地雷的使用。

美国内战期间,自始至终都采用线战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了许多明显的变化。 早期战斗中,双方兵力向前部署,相互靠拢,以枪炮齐射或随机射击,直到一方发起冲锋,以肉搏战决出胜负。 随着步枪使用量的增加,这种收费变得过于昂贵,因此防御时分散部署兵力成为常态。 战争末期,攻击者还尝试了渗透战术。 堑壕战已成为一种习惯,为攻防双方提供机动和发展火力的基点。 虽然这些没有得到法规和规范的认可,但对于双方来说都是顺理成章的发展趋势。 因为枪械的杀伤力与日俱增,所以先是隐藏在墙后或栅栏后面,然后隐藏在快速野战工事中,最后隐藏在完整的工事中。 维克斯堡、彼得堡、里士满和诺克斯维尔战役就是如此。 美国内战中枪械杀伤力的增加在一定程度上被双方对隐蔽性的重视所抵消。 但这场战争中步兵战术的变化并未得到官方认可。

战争元年末,北洋军改编为师、军。 每个军下辖2至3个师,每个师下辖2至3个旅,每个旅下辖4个(有时3个)团。 炮兵,通常每个师有四个炮兵连。 每个军都配有一个骑兵团,有时还给师级配属一个骑兵连或中队。 但直到战争结束,该机构仍有两个例外。 首先是骑兵最终被编入了各个军、各个师,这使得骑兵的使用价值大大增加(当然,这与拿破仑集中用兵的理念相冲突,但是与现代装甲部队的使用是可以相媲美的)。 另一个与拿破仑逻辑相反的例外是在军和集团军级别建立炮兵预备队,这大大增强了炮兵的作用。

1861年冬天到1862年,南方邦联军队组建了一个步兵师。 师、旅都缺乏统一的组织。 一个师可下辖2-6个旅,每个旅可下辖3-6个团。 有时,炮兵连可能会分配给一个旅,但通常该武器会分配给军或“侧翼”司令部。 在南方邦联军的西侧,军团经常形成临时的“侧翼”,并由某个师指挥官指挥。 直到1862年底,常设军团组织才被正式采用。

整个战争期间,南北两军步兵的基本战术单位都是配置在前线的旅。 南方邦联军队首先倾向于集中使用骑兵和炮兵,并且一再表明这种使用是相当成功的。 北洋军也采用了这种配置方式。 这场战争并没有带来师结构的革命性变化,师组织本身并不直接影响战争指挥。

毛奇的影响和普鲁士总参谋部

在普奥战争的七周期间,后装炮首次接受了全面的考验。 尽管存在严重的设计缺陷,普鲁士后装“针枪”(因其长撞针而得名)在尼格拉兹或萨多瓦的关键战役中经受住了考验。 此后,各国军队中反对后装枪的言论一直保持沉默。

然而毛奇认为普鲁士骑兵并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他和他的部下指挥官未能大胆地派出骑兵在大军面前进行警告和侦察,这给长达一周的尼格拉兹战役造成了严重后果。 当普鲁士军队盲目地艰难地穿越波西米亚山脉的山口时,部分先头部队意外地在波西米亚北部郊区与奥地利军队遭遇并交战。 随后,毛奇提醒各级指挥员要重视骑兵的重要性。 因为骑兵可以进行侦察,与敌人保持联系,持续监视敌人的活动; 骑兵也可以用来掩护主力,防止敌方骑兵侦察并获得类似的情报; 骑兵可以作为警告部队前进,可以拖延或骚扰接近的敌人。 敌人。

毛奇还发现了普鲁士炮兵武器和炮兵学说的缺陷,这也很重要。 就武器而言,显然普鲁士火炮应该尽力加快向钢制、线膛、后装的技术改造,但问题的根源在于这些火炮的使用。 普鲁士习惯于将炮兵布置在行军纵队的后方,因为大家都明白,除了预备队和后卫部队外,炮兵往往都布置在所有步兵的后方。 这意味着,从山口​​涌出的普鲁士军队在山脚下与奥军相遇时,完全脱离了炮兵支援。 尽管还不严重,但尼格拉兹主战场上出现了炮兵支援作战部队迟缓的问题。 从此,普鲁士所有能动用的火炮都尽早投入了战斗。 普鲁士更先提出了一个具有现代意义的概念,即火炮的储备就是弹药。

普鲁士人将1866年的教训彻底运用到他们的军队中,并进入了普法战争(1870-1871)。 他们在组织、装备、指挥、战术思想上比当时任何一支军队都更有准备。 结果是突然而迅速地战胜了法国皇帝。

法国和普鲁士一样,吸取了 1859 年、1861-65 年和 1866 年的教训。但总的来说,这些教训都被误解了。 他们从美国内战和普奥战争期间线膛防御枪械的破坏力推论出,合适的战术是阵地防御,让敌人面对线膛枪械并消耗自己。 普鲁士也注意到了防御的力量,但更进一步得出的结论是,定向良好的战术防御不仅是攻击弱敌的适当基础,而且也是战略进攻的逻辑结果。

由于新型步枪射程远,并且使用高精度锥形子弹,毛奇在普奥战争之前就注意到了这种武器的有效性。 基于这一认识,他要求普鲁士陆军采用德莱泽后装针枪,以便将其与提高精度和增加射程相结合,以更大限度地发挥火力。 后来,在1864年对丹麦的战争中,他了解到丹麦火力在防御普鲁士进攻时的有效性。 也许再加上有关美国内战的报道,他相信武器有效性的真正革命正在进行中。

所以他在 1865 年中期写道:

显然,进攻一个阵地比防守它更困难。 防御战的之一阶段往往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巧妙攻击的任务还包括迫使敌人攻击我们选择的位置。 当敌人伤亡惨重、士气低落、疲惫不堪时,我们就进行战术进攻……我们的战略必须是进攻,战术是防御。

毛奇的著作反映出他对美国内战没什么兴趣。 似乎没有可靠的权威证实他所说的:“南北军都是武装暴徒”。 这种轻蔑的言论是有争议的,也是不可靠的。 他自己在 1864 年、1866 年和 1871 年的经历证实了内战的大部分经验。 在上述战争中,步兵伤亡占85%至90%,而炮火仅占总伤亡的9%至10%。 这与19世纪初的情况有很大不同。 在随后的美墨战争和克里米亚战争中,炮兵伤亡占总伤亡人数的近50%,步兵枪械死亡占总伤亡人数的近40%。 这表明步兵轻武器的杀伤力日益增强,导致总体伤亡率明显高于19世纪初,甚至高于拿破仑时代的血腥战斗。

在与奥地利的战争爆发之前,保守的普鲁士军官没有时间将上述概念提升为有效的战术理论(这一理论本质上与促使其形成的武器革命一样具有革命性)。 尽管毛奇正在制定“格拉茨骑士”计划,但您在计划围攻时可能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但战场和其他战场所展现的火力效果进一步证明了上述战术理念的正确性,于是他立刻进行了总结,并上升为理论。

普法战争期间,两军都装备了后装枪,普鲁士还装备了针枪。 法国装备了0.51毫米口径的火炮。 它的枪机上装有橡胶圈,射击时可以密封枪管,防止漏气。 这种枪与普鲁士武器一样,使用安装在纸质弹匣上的圆锥形子弹。 除了射速之外,它在各方面都优于针枪,尤其是在精度和射程方面。

尽管普鲁士所有的野战炮都是克虏伯后装线膛钢炮,但法国仍然依赖前装线膛炮。 另外,法国还使用了曲柄式机枪,但是他们对其严格保密,让人难以捉摸,所以他们使用这种机枪应该采用什么战术,目前还没有制定出来。 法国人将这种机枪用作火炮而不是步兵武器本质上是一场灾难,因为它在法国更高指挥部中造成了一种盲目的优越感。 他们使用机枪作为火炮,惨遭失败。 不幸的是,许多观察家误解了这一失败(德国除外),因此推迟了英国和法国军队使用机枪的时间。 这在之一次世界大战初期造成了严重挫折。事实上,英国士兵在19世纪末就建议使用机枪,但议会因其成本高昂而拒绝资助机枪的研发。 因此,英国陆军仅依靠标准步枪进行速射演习。 这种做法导致1914年一些德国人误认为驻扎在蒙斯地区的英国正规步兵部队配备了机枪。 与此同时,英国人认为德国也在机枪问题上争论不休。 德国之所以采用机枪,是为了弥补预备队射击能力的缺陷,但当时德国正规军也装备了机枪。

骑兵仍然是大多数军队中的精锐部队。 1866年骑兵的失败并没有影响其冲锋的传统作用。 1870年至1871年,普鲁士及时果断地利用骑兵进行掩护和侦察,但面对新型步兵武器,骑兵遭遇失败。 尽管如此,陆军中的大多数骑兵仍然认为他们的失败是由于使用不当造成的,而不是致命武器的固有弱点。

尽管毛奇对总参谋部进行了调整和完善,但普鲁士军队的编制基本上仍与1866年战役时相同。 法国组织侧重于将陆军军级用作行政机动作战单位。 每个军编队下辖两个师,每个师下辖两个旅,每个旅下辖两个团。 每个团都配属炮兵,通常是四个炮兵连。 其严重缺陷是指挥部和野战军缺乏中央协调的参谋机构。

双方均采用纵队与横队形相结合的直线战术。 当部队需要时或与敌人交战前,他们会从一种编队变换到另一种编队。 部队训练就是根据这个假设来安排的。 法国人继续使用大群散兵,这些散兵的射击距离太远,这往往会影响他们的效率,并使其难以在有利的情况下发动攻击。

毛奇的“战略进攻、战术防守”的理念表达得准确,是战术上非常有意义的发展。 这是赢得格拉沃洛圣普里瓦战役和色当战役的决定性因素。 这两场战役中,毛奇借助骑兵进行巧妙的掩护和侦察,在大包围圈中,沿着法军的交通线大摇大摆地前进。 法国人别无选择,只能立即进攻,以防止普鲁士的伏击。 普鲁士军队赢得这场战役主要依靠的是优越的防御火力。

毛奇将他的步兵部署在可以对侧翼或后方的敌人发动战术防御火力的位置。 这种战略概念,或者说进攻性机动,实际上并不新鲜。 它是由李和杰克逊在 1862 年和 1863 年的第二次马纳西斯战役和钱斯·洛弗尔以及格兰特在 1864 年和 1865 年中首创的。在里士满附近的早期残酷战斗后得到了改进。 在美国内战中,联邦将军也出色地运用了这一战术,将李将军赶到了阿波马托克斯。

这一时期,合成兵种师的建立和运用对战略战术战争指导作用并不明显。 从1845年线膛炮的广泛使用到1878年后装线膛炮的推广,确实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但只是技术上的变化,而不是组织和战术上的变化。 带帽发射的线膛步枪确实将火炮赶出了步兵战线,迫使火炮也采用线膛装弹方式。 这最终广泛增强了火炮在战场上的作用。 线膛枪,以及后来的线膛后装枪,使得线战术在战斗中代价高昂。 美国内战的教训最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 但仍然采用密集阵型的线战术,导致部队遭受了不必要的巨大伤亡。

铁路与战争

19世纪中叶左右,出现了铁路,成为新型武器后勤运输的有效手段。 因此,军队很快就利用铁路来快速运输人员和装备。 1859年意大利战争中,法军在三个月内通过铁路运送了60.4万名士兵和12.9万匹马匹。

美国内战表明,铁路在确保军队能够长期坚守战场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毛奇深入研究了这种新交通方式的潜在作用。 在他的鼓励下,普鲁士军队于1866年和后来的1870-1871年广泛使用了铁路。 到19世纪末,铁路日益显示出其重要性。 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之交,各国都动用了大量军队。 没有铁路,就不可能动员、机动、保障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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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来福枪口径 武器与战争的演变第三部分:技术变革的时代(3)》发布于:202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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