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花开广度 问道烟霞丨台州学府在广度办学考略

在为时不太长久的台州现代教育史上，仙居广度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地方，她与台州更高学府——台州学院的办学有着极其深厚而复杂的渊源：台州学院的前身浙江省立台州师范学校在抗日战争时期为避免遭到日本侵略军的毁灭而逃难到广度，在深山中“弦歌不辍”，延续着台州人才培养的神圣使命。其间，因为自然环境导致交通不便、物资匮乏、信息闭塞，兼之时局不清，人心不古，发生了为一己私利，而构邮于同事等事件，师生们所受之磨难，所经之崎岖，所历之险恶，难以形诸笔墨，但台师师生于“烽火连三月”中办学求学意志之顽强亦非言语之所能表达。在此国难当头，内乱频仍，中华民族危急的关头，先贤们不舍不弃，不折不挠地坚守教育救国，继续办学的精神，即使千载以下，都值得后人体味与崇敬。

日寇侵略台州腹地学校西迁仙居广度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帝国主义全面侵华。日本侵略军凭借其现代化武器横冲直撞，蹂躏我大好河山，杀戮我平民百姓，其矛头直指东南沿海经济富庶与政治核心地带。至民国27年(1938)日本侵略者将战火烧到台州，台州人民饱受苦难。3月8日，日舰六艘发炮轰击海门镇(今椒江，昔一直为临海县重镇，有小上海之称。到1956年始归隶黄岩县，1980年建立海门特区，1981年改县级椒江市，1994年后始改为台州市椒江区)，镇区落弹70多发；15日又遭到日舰轰击83弹，毁屋数十间；16日日舰向海门轮流轰击，大批民房被毁。府城临海于6月24日遭到日机突袭；9月24日，临海遭日机五架轰炸，平民与学生死伤400余人。民国28年(1939)8月7日，日机轰炸海门，台州中学江边圩校舍全部被炸毁。8月9日，日舰封锁台州湾椒江口，击沉民船39艘，日机炸沉“章安”“临浦”两艘客轮(蒸汽动力轮船，俗称“小火轮”)；同日日机滥炸府城临海，居民死伤近50人，毁房260间。民国30年(1941)4月19日，日寇在轰炸海门后以2000余人登陆，分兵入侵台州腹地：当日下午侵占黄岩，次日侵占府城临海。所经之处，烧杀抢掠，生灵涂炭，一片焦土。在这样剧烈动荡的形势下，人民生命财产都遭受重大伤亡与损失，哪里还保得住一个平静的校园？为躲避战乱，延续国家民族文化的希望，台州学院前身的省立台州师范学校作为省立台州中学简易师范部随台州中学于民国27年底开始从海门出发，经黄岩、临海西部山区，不得已迁移到交通闭塞的仙居县北部烟灶稀少、人迹罕至的广度山区。师生们自己带着铺盖口粮、书籍笔砚，徒步前行，一路上餐风露宿，跋山涉水，学校还要搬运教学仪器设备，课桌椅凳之类，前后历时约两个月，到民国28年(1939)2月，台州中学落脚于广度寺，简师部则设于仙居三井寺继续按时开学上课。

广度寺、三井寺原先的殿堂改成了台州中学师生教学的课堂，僧侣住宿的寮舍改成了师生暂时栖身的校舍。除了因陋就简利用原有的寺院房屋以外，学校也因地制宜，就地取材建造了必要的校舍，如广度寺大殿后面已经倒塌了的一幢三层楼就是当年新建的学生宿舍。因为以前农村中的房舍大多为一两层，三层楼几乎没有，山上起屋到三层的更是少得出奇，所以这幢三层楼是为了安排众多的学生住宿而建造的。我于2005年或者2006年夏间初访广度寺时，这幢三层楼尚未倒塌，但已经朽烂严重，处于风雨飘摇、岌岌可危之状。据附近村民介绍，当时这幢三层楼是全校更好的宿舍，三楼住女学生，下两层住男学生。三井寺这边也大多利用寺院房屋，起新屋只是少量，如三井寺左侧一层小楼，据说曾经是台州师范学校校长许明远居住的“校长室”。

就这样台中西迁保护了当时台州境内教育事业的两家最重要的单位，直到简师部重新独立建置，成立省立台州师范学校，继续在山上办学。浙江省教育厅于民国33年(1944)8月下令将台州、衢州和严州(州治在今浙江建德，20世纪60年代并入杭州市)三个州的师范学校独立建置，当年秋季即如期开学。省教育厅长许绍棣(1900-1980,字萼如，临海县张家渡人，1936年起任浙江省教育厅长十余年，十分重视师范教育，添设省立师范学校，提高师范生待遇，全省举办师范之风因之大盛。后任 *** 中央执行委员、立法委员等职，1949年赴台湾)任命省督学许明远(1904-?字霁南，浙江平湖人)为校长。据民国34年12月编印的《浙江省立台州师范学校34年之一学期校友录》,许明远是当年(民国33年)八月到校的，可见当时虽处乱世，但像许明远这样的知识分子还是以培育人才为己任，不计条件艰苦与否，迅即赴任。嗣后省教育厅并划定临海、黄岩、温岭、三门、宁海(宁海一直是台州辖县，20世纪50年代起一度隶属宁波，后归还台州，到60年代始转隶宁波)、天台、仙居和磐安(磐安今属金华)八县为辅导区，兼代教育部视导各县的国民教育事宜。因此，各州的师范学校还负有展开扫盲和提高国民教育素质的任务，对于培养国家建设人才，尤其是战后重建人才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就台州来说，省立台州师范学校又是台州的更高学府，是当时台州培养人才的重要基地。

台师深山办学仲夏夜之风波

省立台州师范学校重新独立设置以来，幽居深山之中，虽然交通不便，但在日寇侵华的年代倒显得格外安全，全校师生在为救国救亡的大环境下教书认真教，读书认真读，俨然一付继绝存亡的文化种子之使命附身。学校独立设置后，就将原先的简易师范办成普通师范，使办学层次上了一个台阶。因为当时制度规定简师毕业生只能当初等小学教师，普师毕业生则可当高小教师。据民国34年编印的《台州师范学校校友录》来看，学校招生范围以台州的临海、黄岩、温岭、天台、仙居、宁海、三门七县(加上当时曾经短期隶属台州的磐安共八县)为主，兼及台州周边各地区，以《校友录》中所列学生籍贯而言，遍及今天除舟山(舟山当时隶属于宁波)以外浙东各州(历史上浙东辖越州、婺州、衢州、处州、温州、台州、明州七个州),且兼及严州。如温州地区有乐清、玉环(玉环当时属温州，20世纪60年代始划入台州)籍学生；金华地区有金华、永康、东阳、义乌、宣平(解放后并入武义县)籍学生；丽水有缙云、云和籍学生；绍兴有诸暨、嵊县、新昌籍学生；衢州有龙游籍学生；宁波有慈溪籍学生；严州有淳安籍学生。另外还有外省(市)的个别学生，如上海的顾智章等等。这都是为了适应当时战争环境下的实际需要而作出的举措。我在造访广度三井寺台师办学旧址时曾经了解到：当时山上台师厨房光是烧饭的米就需十数斗之多，烧饭的大镬围起高高的木桶，炊事员爬到镬灶台上用长柄勺都够不着镬底。三井寺的女主持还给我们算了十几斗米大小不同度量的重量概念，大约在180到220斤光景。由此推断台师在校学生约有三四百人，在当时是一个较大规模的学校。由于山上无法解决粮食蔬菜的供应，所需物品都要雇用挑夫从仙居城里肩挑背扛运到山上。我在省档案局抄录的档案中还有当年学生要自备麻袋或者以交麻袋钱的事，“每学期开学时，每一学生迫缴麻袋一只，或袋金四百元”,正是反映了三井寺办学时的运粮运米的需要与艰难情形。

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台师的师生能够默默忍受坚持下来，其中必有其过人的意志在支撑着他们，使之弦歌不辍，雍熙缉睦。而校长与教师的身教言传可能更直接地发挥其示范的作用，许明远就曾经写道：“自古英贤，功业是尚。国父(尊称孙中山引者注)以人生须立志做大事，旨即在此……(民国)三十三年夏，予衔命来台筹办省立台州师范学校，时对日抗战方酣，暂设仙邑北山三井寺。”教师中如仙居人张定邦先生就是典型，为纾国难而奉公办学，培育人才，“悉力以赴”“矢公矢慎”，在许校长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印象：“公在校任课，教诲谆谆，兼襄校务，夙兴夜寐，其重视事业，勇于负责又如此。”前贤曾经说过“多难兴邦，逸豫亡身”，这是从历史曲折中凝练而成的经验总结，也是台师深山办学时的生动写照。前几年我及台州学院校志办有关老师还在寺中看到当年糊在板壁上的试卷，字迹隐约，晦明间可辨几个字；还有几张当年的课桌，依稀透露些许国难当头之际热血青年砥砺萤窗、刻苦学习的信息。我还听一位父亲曾经当过台师校警的村民讲起，校长许明远来到仙居上任后，还在三井寺结的婚，婚礼虽然简朴，但全校教工都应邀参加，办得很热闹。这些细节虽然在我看过的历史档案中都无法找到印证，但是正是这些遗闻逸事，让我感到真实的一面。上述种种情况，均可让我们想见当时在这样一个深山寺院中办学的情景，以及前贤办学育材的艰难了。

然而好事多磨，就像阳光下亦有罪恶，深山里也起风波。1945年是中国抗日战争胜利之年，也是世界反法西斯胜利之年，然而对于广度寺的台州中学和三井寺的台州师范学校来说却是多事之秋，这两所学校均发生了影响很大的风潮。民国34年(1945)5月31日，台州师范学校教务主任章謇“串同教员(赵善革等),唆使学生，以驱逐事务主任为由，深夜 *** ，高呼口号，气势汹汹，事务主任被逼离校。嗣复 *** ，并作种种无理要求，复于六月二十四日煽动学生，执械包围校长室，造成恐怖状态。并殴辱王(锤沛)事务员。又同月廿八日夜，身掣手枪，指挥滋事学生向校长寝室大声呼噪，宣布无理条件，并缴夺校警枪械，鸣枪 *** ，以图加暴”。在此之前，台州中学已经发生了风潮，或许是引发台师风潮的引子。据许明远在民国34年7月14日《为呈报本校教务主任章謇鼓动风潮始末并拟具处理办法祈核示由》中所述：“该教务主任章睿，上学期尚能安分，本学期开始时，闻台中风潮结果，遂异想天开，包藏野心，行动诡秘，尝自夸奥援强大(青年团倪干事长、行署林处长均为大夏系至友原注。“大夏系”指民国时期上海大夏大学某系——引者注),暗中笼络教师，一面一再强荐教职员及校厨工，以冀扩大势力，虽经录用一部分问道，以维其心，而终未能满其所欲。

”可见台中的风潮早在学期之初就已经发生，并且有了“结果”了，可以推知其风潮发生的时间当不会晚于“学期开始时”。不仅台中与台师闹风潮，仙居县立简易师范学校也闹得很凶。据许明远电报所称“台区 *** 迭见，最近仙居县立简师亦发生风潮，包围县长校长，勒逼承认十二条件”。可见当时闹风潮之情形并非台师独有，其背后或许有一种现在已经说不清讲不明的力量在怂恿推动所致。在此风波发生以后，许明远一方面向省教育厅拍发电报，报告事件发生的缘由，平息事态的若干措施，请求对于章謇“应予通令各中等学校，延聘教员应加注意”;许校长还向教育厅自请处分。由于当时适逢抗日战争胜利前夕，全国抗日形势有了较大转机，加之盟军援助与太平洋战争局势的迅速进展，日军节节败退，传为日军正从温州乐清向台州进发，6月27日“敌(败退日军)已陷临海”,28日下午“温(岭)黄(岩)敌退消息证实”。26日台师派事务员王鍾沛至仙居提款，而城里银行已经被提光了。绿壳(强盗、山贼)亦伺机出动(距校十四五里处之西坑牛郎背等处，时有匪类出没),民间谣言四起，令台师师生益发人心惶惶，部分师生就自行散去。经此一劫，台师深山办学确有不便，许明远以“各次风潮举动均在夜间，现址僻处山上，呼应不灵，实不相宜。

刻正着手迁移至下张，以期迁地整顿”为由请求迁移校址。对此事，许后在为张定邦所作传中也以提及在三井寺办学“高山冷僻，出入殊不便”。台师风潮被省教育厅于民国34年7月14日通报全省。省教育厅对带头肇事的教师教务主任章睿作出解除聘用并通报全省各类学校注意，对“为首滋事学生”吴鼎梅、潘学夫等十三名“准予开除学籍”,对龚锦绍、林慕唐等十二名“准予退学”,教育厅决定“至被胁逼所发之操行成绩单如未盖校钤，所盖校长私章，又未经呈报备案，应予一律作为无效。仰即知照!”并准许台师迁校：“该校长自请处分，应毋庸议。所请迁移校址，应予照准。”只是省教育厅拿不出搬迁的经费，需要台师自己筹划解决。

许校长乃与张定邦先生商量——张定邦在民国34年12月编印的《台州师范学校校友录》中是“事务主任兼普春一级住数学教员”,到校年月是“34年8月”,也就是在台师搬迁时到校任教的——得到张定邦先生及其父亲(张父时任厦阁乡乡长，在当地颇具名望)与下张村里族人的大力支持，将村中的大宗祠与中心小学校舍腾出来作为台师校舍，并发动村里族人到三井寺搬运桌椅器具等，当年(1945)8月奉准迁移仙居东乡下张(属仙居厦阁镇，今俗作下各，距离镇约5华里。今下张小学校址即当年台州师范学校校址),添办普通师范科及附属国民教育实验学校、附属民众教育馆(我们从民国34年编印的《台州师范学校校友录》看到有“附属国民教育实验学校——大概即后来的附属小学”,附属“民众教育馆”的通讯录),添设劳美师范专科(这里的专科相当于专业。该专科民国33年始业，共招收学生23人)。附属小学设于虎坦等处，供学生实习之需。据民国34年《台州师范学校校友录》统计，当时共有师范教师员工34人，附属国民教育实验学校教职工22人，附属民众教育馆教职工8人，共计64人。到民国36年《台州师范学校校友录》统计，师范教职工31人，附属小学教职工22人，附属民众教育馆教职工6人，合计59人，而其中专任劳美科教师者便是周铁梅先生一人。这些举措不但稳定了师生的情绪，而且扩大了招生的规模，发展了办学的事业。

台师在深山风波的突发事件中未遭夭折，艰苦的环境与简陋的条件深深地磨炼了师生的意志，增强了战胜困难，战胜日本帝国主义的信心。根据一些零星的文字(查不到较为系统的档案材料)，当时台师(当然不限于台师)的青年学生为抗日救亡积极投身社会与军事服务，有些学生投笔从戎，加入抗日队伍。如临海陈理才于民国30年(1941)参加新四军；温州谷虚于民国28年(1939)春参加新四军，还有其他众多的学生先后参加抗日救国运动，甚至献出自己的鲜血与生命!我们深深地感受到，浙江省立台州师范学校在烽火连天的抗日战争中得以重建，还添办普通师范科及附设民众教育馆，得以走上正常发展轨道，与仙居人民尤其是广度乡亲对地方教育事业的高度认识与热心支持相因果的，也是让后人感动不已的。像张定邦先生就态度鲜明地说：“师范教育为地方教育之源泉，台师即为我台(州)教育之命脉，台人均有责也。校舍我当为筹之。”如此掷地有声的言语，即使数十年之后，当我们读到此处，都不禁为之肃然起敬。

烽火弦歌精神永恒

浙江省立台州师范学校(包括其前身台州中学简易师范部)在仙居度过了十年有半极其艰难的“烽火弦歌”办学历史，培养了战后重建急需的文化教育人才，为国家保存文脉，传承了中华民族独立自强，奋发不息的精神，为台州学院留下了“艰苦创业，奋发有为”的办学传统，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我校发展的历史上写下了重彩浓墨的光辉篇章。省立台州中学(含简师部)当时所立的“烽火弦歌”,既是对这一段峥嵘岁月奋斗经历的极好概括，也是对两校师生坚持仙居深山办学的精辟纪录；从今天来看，是对前贤教育救国可歌可泣行为的高度评价，是对知识分子献身国家文化教育事业的精神总结，是树立在台州教育史上的一座巍峨丰碑。“烽火弦歌”碑上这四个字不可增一字，不可减一字，也不可易一字，借用茅盾先生的话语来说，这“便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她是台州中学、台州学院，也是仙居广度共同的精神财富。我们为台州师范学校和台州中学曾经的艰难曲折而心感凄怆，为两校在抗日的烽烟中获得新生，“在战斗中成长”而深受鼓舞，为前贤以心血凝成的“烽火弦歌”丰碑而感到无上荣光!

我曾经在致时任仙居县民宗局局长张子君的一封信中说过：

仙居是仙人居住之区，名山洞府星罗棋布，其自然资源之丰富令人称叹；而地灵人杰，藏龙卧虎，数不尽风流人物，代出名贤，诚不可多得之福地也。抗日战争时期为延续国家民族文化血脉不至于中断，为复兴中华民族培养人才，台州中学师范部(后来独立为浙江省立第六师范学校)于民国28年(1939)2月迁到仙居广度三井寺办学，直到民国34年(1945)才搬迁到下张。计台州师范在三井寺办学前后七年之久，在极端艰难之中，仍然为国家民族储备建设人才，虽备尝艰辛，而弦歌不辍，其意志何其顽强，精神何其光辉，厥功至伟!仙居之于台州之教育犹如云南之于中国之教育，虽历千秋，其光芒仍然闪耀!故仙居三井寺作为台州更高学府之旧址，尤其有珍视呵护之必要。

今逢广度乡领导重视乡邦历史文化，我们在此建议：首先是调查广度境内的历史文化资源，摸清家底，建立档案，更好是建立能够方便调用的电子数据库，作为基本建设来抓好。

其次是研究广度的历史文化，尤其是要弄清其传播的原因、途径、方式以及与之有关的关键人物、事件、遗迹等等。

其三是要注意保护好近现代的文物古迹，特别是台州更高学府在广度办学的这一尚未灭失，还保留着基本轮廓的珍贵遗迹。只有保护好遗迹，才能永续利用遗迹。继续做好有关史料的征集与整理，广度乡可以利用本地人优势，提供有关线索，由台州学院校志办来搜集记录，为充实台州中学和台州师范两校的办学历史提供素材，以便将来开发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立办学传统教育基地(台州学院已经将三井寺定为办学传统教育基地)，不定期地引导师生来基地接受艰苦创业的传统教育，为弘扬“烽火弦歌”的精神服务。

其四是多渠道地加强校地合作，台州学院校志办可以担当桥梁与纽带的作用，把广度乡的需求信息向学校领导和有关部门反映，也可会同校发展处(地方合作处)一起牵线搭桥，发挥台州学院科研力量的优势，结合广度山区的实际，建立重在实效的项目，为振兴广度，开发山区经济作出贡献!

在改革开放不断深入，国家经济实力明显增强，举国上下重视文化建设的今天，台州的高等教育有了很大的飞跃，当年的浙江省立台州师范学校以后演变为50年代以来的台州师范学校→临海师范学校→台州师范专科学校→临海师范学校→台州工农师范学校→浙江师范学院台州分校→台州师范专科学校→台州学院，虽然屡经磨难，道路曲折，但仍紧紧追随时代的潮流。顽强发展，现在已经成为一所拥有一万五千多名在校生的全日制综合性本科高校，正在向着建设台州大学的目标奋进。“饮水思源”，我们回顾台州更高学府历史，是为了牢记历史，借鉴历史，吸取经验和教训，以建设更加美好的明天；同时不能忘记在台州学院的前身浙江省立台州师范学校面临生死存亡关头接纳了学校、帮助过学校、支持过学校的仙居人民尤其是广度乡的人民。在广度乡党委、 *** 为了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而重视文化，研究历史，挖掘山区宝贵的文化遗产，开发山区，振兴广度的规划中提供智力支持，加强联系，为广度乡的进步作出应有的贡献!我们衷心祝愿，勤劳而善良的广度人民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仙居县传媒中心

白泽融媒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