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结束

生活在和平的环境中,萨卡尔斯基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好人安生,坏人死。

后来,他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这种说法只是一种维护和平的希望,或者说是对正义尺度的一种克制。 因为在失平的乱世和失义的现实中,仁者穷而短命,恶者富而长寿。

他发现人的善恶命运是由人决定的,并不是所谓的报应。

那么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决定他人的善恶命运呢? 杀父虐母、亲手仇人的萨卡斯基终于找到了答案,那就是拥有力量的人。

他想,如果没有人能够伸张正义,如果劝人向善最后变成笑话,那他就要惩恶扬善,以此作为正义的尺度。

但很快,他又被愧疚淹没了。

理智上,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在以邪恶的形式与这个邪恶的世界作斗争。 他杀的是这个 *** 世界的凶手,他带来的是对受害者的安慰。 但他真的被普世道德折磨着。

怪物站在火光中告诉他,那是因为人性无道可循,他无法以一个人的绝对正义去判断另一个人的善恶,也无法把握罪与罚的天平.

也许吧,他想。 那么他能做什么呢? 你允许邪恶在你眼前蔓延和传染吗? 总有人需要站出来做点什么。

但他承认,作为普通人,他的视野是有限的。 在他麻木的清醒中,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把天平交给了这个世界。

如果这个本性邪恶但性情善良的怪物能够被世人所接受,那么按照这个标准,他也会容忍一点邪恶。

萨卡尔斯基跟着怪物去了很多地方。 渡过的海越多,就越看清人性的恶; 他拥有的权力越大,他就越无法改变。 在理想与现实的极端分裂中,他静静地观察着怪物,期待着看到她的结局,正如他知道怪物也在静静地观察着他,期待着看到他的结局。

当怪物被海军制裁的那一天到来,落水者仿佛终于葬身鱼腹,或者说终于重见天日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世界给出的答案。

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矛盾,所以他就留下来,拿着院子里那棵重生的樱花树等着什么。

后来,他失去了樱花树。

后来,怪物再次变身为正义。

多么该死的世界啊,他想。

可现在,正气妖兽在大海盗的长剑下毫无还手之力,被砍了好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迎来死亡。

萨卡尔斯基时常感到无力的挫败感。

多年前,当海盗杀害他的父母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多年以后,他依然只能眼睁睁看着,连靠近都不许,只能听从指挥,充当狗屎天灾陷阱。

怪物只能被判入狱,这不应该是她的下场。

战舰在两位中将的指挥下依次前行,按照战术分配布置纵横支援阵地,刻意离庞大的白鲸越来越远。

在层叠风帆的掩护下,他渐渐看不到白鲸号上的两个人影,但长柄薙刀留下的鲜血还留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如果一切都不顺利,他还能做什么?

“别分心,萨卡斯基。” 黄光铸成的细剑,及时挡下了敌方剑士霸道的一击,波卢萨利诺一贯漫不经心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想死吗?”

“抱歉,但我能应付。” 萨卡斯基看了他一眼,继续沉下心来专心对敌,“你该走了。”

“别这么冷,我们又不是不能暂时并肩作战。”

“你有你的领域,。”

“既然知道了,那就看看你的眼睛。” 墨镜后的目光又变得慵懒起来,波卢萨利诺化作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象征着战斗结束的号角声很是突然的响起。 双方人员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愣愣的跟了十几招,才在周围逐渐减弱的打斗声中犹豫要不要停下攻击,拉开距离提高警惕。 另一边。

剩下的海盗拖着同伴的尸体回到白鲸号,海军开始默默收拾残局。 即便这次是完全保守的方案,原本光鲜亮丽的战舰依旧坑坑洼洼,裂痕累累。 混杂着铁腥味的火药硝烟在海风中消散后,残留的痛苦和空虚更加历历在目。

“计算每队的伤亡。” G5分部少将有些疲惫地对身边的副官吩咐道。

不管持有怎样的信念和目标,海军的队伍始终是骨子里的。 敌人的骨头有多少,战友的骨头有多少?

无论如何,他们必须继续战斗。

萨卡斯基拖着累得连能力都不想使用的波卢萨利诺,通过战舰之间的连接舰桥冲向主舰。 时间。

他愣在原地片刻,随即被腾出手来的闪光人一脚踹了上去。

“不用谢我,同学之间的情谊就应该有。” 波卢萨利诺和他降落在主舰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在节省时间。”

“你同学情真重。” 萨卡斯基敷衍地嘲讽一声,有些迟疑地走近几步,看着地上的帕米纳斯。

血迹斑斑的脑袋在军医的细心擦拭下才勉强恢复过来,只有一张噘起的嘴巴表明它仍然是一个活物。

“我好痛苦。” 漂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意味,“唯有恶魔果实味道的鲜血,才能抚平我受伤的心。”

萨卡斯基双拳紧握,手掌上被剑士切开的伤口在指尖的拉扯下崩塌。 他用手捂住喋喋不休的嘴巴。

“谢谢。” 帕米纳斯半闭着眼睛,一根一根轻轻舔舐,用湿润冰凉的舌尖勾勒出伤口的形状,满意地叹息道: 一顿大餐更令人愉快。”

“没看到什么酣畅淋漓的战斗,只有你被单方面吊打。” 他脸色一冷,“怎么不安排更多的支援?我也可以帮忙。”

“我们的战力只有一个半分支,但我们不可能有第二个岩浆人,你要站在正确的位置上,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帕米纳斯转眼看向他,“更现实的是,据说你现在不是白胡子的对手,你动手了是白白付出代价的。”

“嘿嘿~ *** 不用刀。” 帮他粘上四肢的波卢萨利诺叹了口气,又被瞪了一眼。

“你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未必是对手。” 萨卡斯基愤怒的说道。

“打仗是有目的的,打赢不等于胜利。”

“闭嘴,只有你会不讲理。” 他用力压下,伤口摩擦着锋利的牙齿,隐隐有些刺痛以掩饰自己的不甘,“既然喝了我的血,等你回基地之后,就跟着我一起训练吧。”

“?” 帕米纳斯缓缓闭上嘴巴,倔强地转过头:“我没有。”

但是,对于一个固执的人来说,说不也没用。 当帕米纳斯被强行拖到训练场的时候,整个恶魔都绝望了。

“我不需要把霸道体操练得那么精妙,学这些东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知道就够了,打架也不靠它。” 她抱住外篱没松手:“我要回去睡觉了。”

“你这是什么三岁小孩,还趴在地上骗人?” 萨卡斯基在训练海军异样的目光下震惊地看着这个完全不要脸的男人,“怎么醒了就不能运动了?天天睡懒觉不愧疚!”

“我为什么要为睡懒觉感到内疚?即使我醒来,也不会创造更多的价值。” 帕米纳斯自信地说,“我只是早起吃饱肚子睡觉,不是做鬼晨练的。”

“哎呀,别挣扎了,连我这个陪练都拖到这里来了,你处理就好,不然他不会放过的。” 波卢萨利诺蹲在一旁,说着讽刺的话。

“那你去陪他修炼,关我什么事?” 帕米纳斯抓住栏杆,艰难地将身体拉出训练场。

“就是你要修炼,你不是很喜欢被人砍成碎片吗?” 萨卡斯基放弃了这种不合时宜的拉扯方式,换个方向拦人。

“都说我是故意的,武装色根本没用。”

“你有病还急着被砍吗?”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一种心理战术,要想达到更好的威慑效果,要么保证轻松不伤,要么让对方知道,不管怎么攻击都没有用。结果很成功。” “

“那你有本事,就不会受伤!”

“无伤的东西需要凹进去,实战中总会有一些意外,我怎么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没有背板。” 帕米纳斯继续狡辩恶魔之眼神途,“说吧,正面的伤口是军人的勋章,立下了赫赫战功。”

“……你不是说,你之前看到我受伤,就抓着我打了我三个月。” 萨卡斯基屏住呼吸,再次抓住他,“你现在在这里搞什么双重标准?”

“胡说八道,我不搞双标算什么魔鬼?” 帕米纳斯挣脱了他的手,一把抱起身边的波卢萨利诺,朝萨卡斯基扔了过去,“而且根据情报部门的综合战力评估,如果我能活过愤怒的罗杰和白胡子,那么就没人能杀了我,我无敌,你不一样。”

“无敌个屁,终究还是植物人,你要是有本事,能像四皇子砍你一样,把四皇子砍成两半,你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萨卡斯基满脸青筋想挣脱。 把浑水挡在他面前的同学,“跟害死海军的海盗讲和,真恶心。”

“单纯的灭掉一个四皇或者一个海贼团,是没有用的。” 帕米纳斯感激地给波卢萨利诺竖起大拇指,“海盗团就像韭菜,他们会过一段时间,就算送走了一个白胡子,也总会有黑胡子、红胡子、蓝胡子。”

“如果我们除掉几个海盗呢?世界会变得更美好吗?” 她趁着萨卡斯基分心,沿着栅栏缓缓后退。

“不行,除非能迎来更彻底的改变。”

她飞快地跑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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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南怀瑾老师:等待终途身处和平环境时,萨卡斯基》发布于:2023-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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