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高菲菲的讲述,朱小兰继续说道: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父亲性格软弱冷漠,母亲则和大多数农村妇女一样,重男轻女,强势暴力。

从我记事起,我在妈妈眼里就是个“赔钱货”,和弟弟的待遇很不一样,弟弟特别娇惯,家里好东西都是弟弟的,妈妈对我只会打打踢踢、骂骂咧咧。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经常在深夜梦到妈妈对我的伤害,然后睡不着觉。

我7岁的时候得了一种看上去很吓人的皮肤病,妈妈怕传染,又不愿意花钱治疗,就把我卖给了同村的一户人家。我当时很害怕,为了让妈妈回心转意,我跪在地上磕头求妈妈把我留下来。妈妈对我温柔了一次,摸着我的头,轻声说:“乖,听话,叔叔阿姨没有孩子,以后他们会喜欢你像我们一样的。”我没有说出来小学教室接吻的视频,心里想着:喜欢你喜欢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到了养父家,我就一直喊着要回家,哭到半夜也不肯睡。养父一直耐心地哄我,养母很烦,就拿起衣服送我回家。可是到了门口,养母却不肯开门,隔着门对我吼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里不是你家,跟你妈回去吧!”

被母亲抛弃后,我再也没有勇气哭喊、闹叫,只好跟随养母回了“家”。

此后,我几乎再也没有回过父母家,两家人也很少来往。奶奶去世那天,养母带我回家祭拜。我远远地看见妈妈,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

妈妈左手牵着弟弟的手,右手拎着书包,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那个场景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提醒我从未得到过母亲的爱。同时也提醒自己要感恩养父养母的付出。我总是每天早起,帮养父母做家务,尽力讨好他们,生怕被他们抛弃。

幸好我的养父对我很好,他不但治好了我的皮肤病,还让我上学,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一样。

养父很疼爱我,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但是养母对我就不好,比她外甥女还要差,因为养父常年在外打工挣钱,所以我的命运就掌握在养母的手里。

记得小学四年级的一次考试,我又没及格,老师生气地让我给父母打 *** 。当时养父在外地打工,我只好让养母去上学。放学回来后,她黑着脸二话不说收拾好我的衣服,像拎鸡一样拎起我瘦骨嶙峋的身子,拖着我到了亲生父母家门口。

她用力敲打着紧闭的大门,愤怒地大喊:“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的女儿给我?我就知道她是个笨蛋!把她带回去!我不要她了!”

母亲一听这话,急了:“你可是答应让我把小兰交给你的,她现在是你的孩子了,你怎么能说不要呢?”她把我推到养母面前,对我吼道:“赶紧给你妈道歉!”我只说了声“对不起”,养母就把我推了回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生母和养母推来推去,像个皮球一样站在喧闹的人群中,不知所措。我之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世的尴尬:在生母眼里,我不再是她的孩子;在养母眼里,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傻瓜。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属于我的家,也没有人真心爱护我、关心我。

最后养父从外地回来把我接回家,但那天的情景却成了我的噩梦,每次想起都觉得自己一文不值,没有人爱我。

也许我不是她亲生的,养母经常说我只知道花钱,所以她生气的时候就拿我出气。记得我12岁的时候,因为我赶着写作业,没有按时做饭,养母干完农活回家后勃然大怒,揪着我的耳朵使劲打我,耳朵都流血了,后来我的左耳就彻底聋了。

我一直瞒着所有人,没有告诉养父,因为我觉得他们养育我是他们的福气,而且我也害怕如果告诉养母,她会报复我。

我考上高中后,养父为了给我筹学费,每天早出晚归,在工地干活,因为太累,从架子上摔下来,脑溢血,没几天就去世了。

还记得养父去世前,握着我的手说:“小兰,爸无能,这辈子都没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妈也不好,你受委屈了,你妈老了,你不用对她特别好,给她吃点东西就行了。”说完,他递给我一本存折,里面有5000元,是工地给他的一次性补偿款。

养父走后,养母的脾气就更加暴躁了,她认为丈夫的离开都是因为我,所以对我打骂,甚至当着众人的面骂我是“死星”。

高二的时候,班里转来了一个男生,他长得英姿飒爽,有点酷。那是我之一次看到有人光着脚在操场上踢足球,他说那才是真正的锻炼。那是我之一次看到一张满分但字迹极其难看的作文答题纸。那是我之一次看到有人当着众人的面,擅自冲上讲台,拿起数学老师的粉笔,用另一种更简单的计算方法在老师的黑板上写出那道题,让老师当场尴尬不已。我和同学们对他的粗鲁感到无礼,但都钦佩他的才华和气质。他叫丁山。

丁山坐在我后排,我时常假装问他问题,眼睛一直盯着他,他一抬起头,我就不敢看他的脸。

有时,为了看清楚他的脸,我一进教室就会偷偷地看他一眼,心里充满了紧张。

我小心翼翼的喜欢他,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

那时我们经常换座位,但每次都是整个团队都换,所以我们仍然坐在前后桌。

“嘿,她刚才看了你很久!”一位男同学曾笑着对他说。

男同学口中的“她”就是我。

结果那位同学被丁山狠狠地打了一拳,我羞得满脸通红。

爱情总是那么神奇美丽,却也总是充满未知和迷茫。在爱情的舞台上,我们或许都扮演过默默付出的角色,扮演过在角落默默守望的角色,扮演过无数次在心里呼唤对方名字的角色。这就是单恋,一种说不出的甜蜜与痛苦。

单恋是一种独特的经历,一种独特的成长。虽然它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困惑,但也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希望和力量。让我们勇敢面对单恋,勇敢面对自己。

单恋是一份小小的思念,像水轻轻流过指尖,像微风吹过树枝,有时又像一杯屡屡重泡的香茶,会越来越淡,却始终存在于心里。把单恋想象成一朵白云,让它在天空中轻轻飘荡;虽然它离你很远,但偶尔抬头,还是能看到它。

毕业后,我给丁山写过几次信,但从未收到回信。

1984年,我考入南通医学院,与张宏同班。

那时的我年轻漂亮,张红阳光帅气,吸引了不少女孩的关注。

当我读大二的时候,养父给我的钱已经用完了。

我有个同学在酒吧赚钱,酒吧免费给她一杯酒和零食,她就坐在那里,一天能赚100块钱。如果有男人主动找她,她就叫他开酒,她就能拿到提成。她人漂亮,性格也好,一天能赚几百块钱。

她每天放学后都乘公交车去酒吧,然后乘末班车返回学校。

我让室友介绍我去酒吧,那时候一个月能挣一万多,虽然钱都是男人给的,但那种场合我是主角,主动权在我手里,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如果男生特别帅,我还可以跟他出去开房。

有一天我在酒吧里遇到了老乡单开华,那时他已经是大老板了,他说如果我做他的秘密情人,他可以给我一套房子,每个月给我3000块零花钱,但是我不可以再找别的男人,我只能属于他。

我之一反应是拒绝,因为我现在一个月能挣1万块钱,3000块算什么,我看不起谁啊?

而且他嫂子阮小燕跟我是同学,听说跟他有暧昧关系,要是被他们姐妹俩知道了,跑到我家把我拖到街上打,我能承受得了?而且被揭穿之后,还要承受家人、朋友、同学的指责和鄙视。

一次大学社团活动,张宏顶着烈日跑到我面前,拿出一瓶冰水,笑眯眯的对我说:“你渴了吧,喝点水吧。”他的声音好听极了,我的心怦怦乱跳。

大三的时候,张宏鼓起勇气,带着室友为我准备了隆重的告白仪式。看到操场上被蜡烛拼成我的名字,还有他手捧的大束花,我感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我想这个男人以后一定会对我好的,他细心,能干,聪明。于是,我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答应了他的告白。

大学毕业后,我们都被分配到了无锡市人民医院。

我们医生每天接触的就是人体,人体对于我们来说很常见,没有什么神秘的。

有些科室,比如妇产科、泌尿科、肛肠科等,每天都要面对患者的隐私部位。在妇产科,不管是妇检、术前准备、接生、剖宫产,都需要脱裤子;在泌尿科、肛肠科,需要检查、插导尿管等,这些每天都是家常便饭。普通人觉得不好意思的事,在我们眼里只是一份简单的工作。

如果医护人员在诊疗过程中,技术不熟练,犹豫不决,羞涩胆怯,患者肯定会感到尴尬;如果医护人员技术熟练,认真负责,需要做的检查、需要插入导管,一步到位,动作迅速高效,患者自然不会感到尴尬。

我毕业于医学院,对人体很了解,所以自然不会害羞。

但也有例外。记得有一次我在外科轮转的时候,参与了一场疝气手术。病人是我高中同学丁山,大学毕业后,他回到母校任教。我尽量把这当成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心里还是很紧张。看到他光着 *** 露在外面,我真的很尴尬。

丁山听到是我给他做手术,有些尴尬。我努力劝自己放轻松,把他当成普通人。但帮他插导尿管的时候,我还是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我尴尬得脸都红了,丁正山也尴尬了。我怕手术时出意外,就找别人给他做手术,丁山也没逼我。

张宏对我很体贴,出去玩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他都帮我安排好了。

我们的钱和卡都在一起,我们平分钱,他有时候会用我的卡取钱,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我们收入不错,买了车子和房子。养母去世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妈妈了,但是我的亲生母亲来看望我。

虽然我已经几十年没见过亲生母亲了,但再次见到她之一眼我就认出了她,因为她坚强的模样经常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母亲不再有往日的坚强面容,脸上更多的是悲伤和忧郁,双腿也跛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两年前去世了,我哥找不到老婆,就把气撒在我妈身上,我妈的腿就是被他打断的。

看到母亲那么难过,我就把母亲请到家里,问她怎么了。母亲听后,毫不犹豫地对我说:“小兰,我和你哥哥不能再一起生活了,你要好好照顾我养老。”

我听后立刻大声喊道:“你赶紧走吧,干嘛要我养老,你把我卖给别人了,还跟养父要了一千块钱,我又不欠你什么了,你赶紧走吧!”

我以为妈妈听了这话就会走,可她不但没有走,反而生气地对我说:“小兰,你别赶我走,我要是不把你卖了,你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她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她出卖了我,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在这里了!她说的没错,但我真的应该感谢她吗?

张红一听我们吵架,立马跑出房间对我说:“孝道是一切美德中最重要的。你妈妈虽然没把你养好,但给了你生命,你也是她怀胎十月,吃尽了苦头才生下来的,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孝顺。再说我们也不缺钱,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只是小事。”

我丈夫便联系了五耀敬老院的同学,把我母亲送到了他们那里。

婚后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张红觉得是我的错,但我是医生,知道自己身体没问题,我就找他做检查,张红不肯。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冷战,家庭氛围变得令人窒息,生活变得一团糟。后来,张红以加班为由,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迷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更不知道该如何挽救我们的婚姻。

这样的婚姻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但我们还是生活在一起,没有离婚,有时还会有性生活。我经常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在老公怀里睡了一夜,但我们俩之间却没有任何爱情。

有了QQ和微信之后,我加入了几个同学群,朋友群,加了一些好朋友,闲暇之余可以和同学们畅所欲言,分享美好时光。

还记得刚进群时的喜悦,很多杳无音讯的老同学在群里重逢,感觉彼此很亲近,大家互相问候,有说有笑,分享着内心的感受,画面感十足,温暖十足。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热闹非凡,同学们在群里说说笑笑,爱拍照的发照片,爱摄影的发视频,会写诗的写几句,会写散文的发几篇文章。大家仿佛穿越回了青春岁月,早上互相问候,晚上道晚安。一句早安蕴含着最真挚的祝福,一句see you 凝结着千言万语。国事,家事,说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欢乐,大家互相鼓励,互相调侃,似兄弟,似姐妹,亲如一家,其乐融融。

但热闹了一阵子之后,群里说话的人就少了,私下聊天的人就更少了。

偶尔会有些动静,比如购物广告、投票应援,又或者老一套的节日祝福图片,后来就连这些都越来越少,原本吵闹的班级群也渐渐沉寂了。

毕业之后,因为每个人的经历、感悟、看法、处境都不一样,你说生活艰难,他认为生活甜蜜;你这边哭,他那边夸。面对人生巨大的差异,似乎说什么都对不上,大家只能封闭心扉,选择沉默。

我经常翻看昔日同学的演讲、照片、视频、文章,想象着他们每个人的模样,怀念着往日的纯真、欢笑、歌唱,怀念着聚会的美好时光。同学们现在在干什么,是在为生活而奋斗,还是在为温饱而挣扎?也许我们这个年纪,大家都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着,不打扰别人也是一种心境。

可有一天,我沉寂许久的QQ头像突然闪了一下,给我发信息的人是丁山,他很有礼貌地问我:“老同学,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不知为何,一股洪流涌入我的心头。

丁山很热情的跟我聊了很多,除了聊起现在的近况,还回忆了高中时的美好时光,我的心里很激动。

聊着聊着,丁山的话越来越含糊,我没说什么,可我的默许让他更加主动,道晚安的时候,他已经叫我亲爱的了。

那段时间,我会一直用手机和他聊天,我丈夫觉得很奇怪我不再和他争吵。

我和丁山在网上很熟,但也仅此而已,我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们一起回忆往事,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日常生活。

可是有一天丁山突然跟我说很想念我,希望见到我,他这么说我心里很激动,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现在他面前。

但我说,大家都是结了婚的人,不能这么不讲良心,不然会造成两边的混乱。

丁山让我不用担心,说只是老同学聚会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我说服自己,我们只是吃饭聊天,不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我实在抑制不住想见他的冲动,就答应去如皋看他。

可能心里还是有点愧疚,所以在走的那天,我就跟老公说,我想去闺蜜家住两天,老公也同意了。

二十年后,我和丁山再次见面,心里都有些紧张和激动,我怕他觉得我老了,变丑了,可他说我一点都没变,在他心里我就是最美的。

丁山的话让我觉得很甜蜜,他带我去南通爬山、唱歌,每天吃喝玩乐,玩得很开心。

逛街的时候,丁山主动牵起我的手,我心里开心又害怕,想挣脱他的手,他却抓得更紧。

我想着既然是在南通,我放纵一下老公也不会知道,就让他牵着我的手,陪我一起走。

晚上,他约我去一家西餐厅,环境很温馨,他温柔地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还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揉弄我头发的动作上,手足无措,连切牛排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这顿饭的,只记得喝了点红酒,头晕目眩。

在电影院坐着的时候,他离我很近,我闻到他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我的心狂跳不已,不小心把饮料洒在我们俩身上。他轻笑一声:“小傻瓜!”然后拿出纸巾帮我擦。接过我杯子的瞬间,他拉着我的手,往我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我的嘴唇。我不禁哼了一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我不知道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多久了。他在我耳边说:“你喝醉了吗?为什么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没有拒绝。

当我们相拥而倒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时,我知道期盼已久的时刻已经到来,我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肌肤,他的嘴唇如春雨般将我的身体推开,他时而猛烈,时而温柔地撞击着我……

第二天醒来,丁山已经走了,手机里有他发来的信息,说今天有课,所以没叫我起床,让我一个人回无锡。

起床的时候,我感觉浑身酸痛,但心里却充满着甜蜜、幸福和对未来的期待。

回到无锡后,我的心还挂念着丁山,想着何时才能再见到他。

这件事一开始没人知道,可我从南通回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很害怕,就跟丁山说,我不要再跟他联系了,他也同意了。

之后我就缠着张红要他陪我住几天,然后就告诉他我怀孕了,张红自然很高兴,对我也十分体贴。

怀孕十个月,第二年便生下一个男孩,长得和丁山一模一样。

王丽娟闻言,半开玩笑地说:“我以为医生天天接触人体,不会把男女关系看得太重,没想到他们也有纯洁的一面,你丈夫知道吗?”

张红一开始不知道这件事,有一年我回老家,孩子说要去我上学的地方看看,我说学校都一样,有什么好?孩子有些不高兴,张红笑着说:“去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学校确实变化很大,当年的教室早已掩映在拔地而起的教学楼之中,但校园里的阳光却依然明媚。

丁山见到我们非常高兴,看到孩子后更高兴,因为孩子长得太像他了。

回到无锡后,丁山一直与我联系,每隔几天就要求见见孩子。

我怕事情败露,每次都是拒绝的。丁山实在忍受不了,最后把我和张红告上了法庭,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收到传票的时候,张宏还是不相信我会背叛他,于是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证明他和我儿子没有亲生亲子关系。

我们的行为严重伤害了张红,他当即提出离婚并且拒绝支付一分钱。

我有错在先,没办法,只好答应离婚,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头上长一片草原呢?

那么谁来抚养孩子呢?根据《民法典》第1071条:

非婚生子女享有与婚生子女同等的权利,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伤害和歧视。

丁山作为亲生父亲,有权要求适当的探视权,但探视权的行使应当考虑孩子的更大利益,不得影响孩子的正常生活。

最后法院综合审查后,判决丁山支付抚养费,并允许他每个月探望孩子一次,“我离婚了,他天天来就好了。”

当医院知道我们离婚的原因后,毫不犹豫的就把我解雇了。

这么多年,我努力工作,只为赢得别人那点尊重,现在却丢掉了引以为傲的工作,生活也失去了掌控,感觉自己一文不值,仿佛又回到了被妈妈和养母排斥的年代,失眠和焦虑占据了我的生活。

那段时间,我感觉很无力,什么都不想做,我很自责,怨恨生活对我的不公平。

后来丁山辞去了学校的职务,在南通开了一家茶馆,他有妻有女,不可能离婚娶我,但他每个月都会来无锡看望我们。

离婚后的生活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孤独和悲伤。相反,我感到一种轻松和轻松,仿佛卸下了多年的负担,重获自由。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重新发现了对生活的热爱。我意识到幸福并不取决于别人,而是来自内心的决心和对生活的热爱。我开始尝试新事物,结交新朋友,重新找回自我。

后来我成为一名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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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同学们的故事纯属虚构。》发布于:2024-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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