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游戏的“氪金”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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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游戏的“氪金”技巧

本报记者/陈一博/孟庆伟/北京报道

“我总共玩了两个月，净亏损达20多万元。”原本靠送外卖为生的王树在接触到一款名为《魔幻世界》的游戏后，抵挡不住“玩游戏赚钱”的诱惑（下文提到的“魔幻世界”游戏，如无特别说明，均指端游《魔幻世界》和正版手游《魔幻世界》），一步步深陷其中。

和王树类似境遇的玩家还有很多，他们在自己组建的 *** 群中，纷纷指控该游戏涉嫌赌球、诈骗等行为。据知情人向《之一财经》记者提供的信息，2020年6月，一名26岁的玩家在多次投诉无果后，甚至以“喝农药”这种极端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什么样的游戏，让玩家一步步滑向“深渊”？

记者发现，在《魔域》这款游戏中，有一种名为“阿拉玛魂魄”的玩法，玩家需要在游戏中充值购买“魔石”，再花费“魔石”购买游戏中的虚拟道具“阿拉玛灵魄”。玩家可以通过游戏中含有概率性融合灵魄的玩法，将投入的灵魄成功升级为若干个更高等级的灵魄中的一种，然后将升级后的灵魄卖给游戏中的商家，获得现金收益。不过游戏显示，融合成功有一定的概率，如果融合失败，玩家损失了购买灵魄的现金投入，却无法获得等级更高、现金价值更高的灵魄，只能获得一些游戏中无法兑换现金价值的“经验值”。

不过在游戏过程中，也有不少玩家对上述玩法提出了质疑。有玩家表示，在这种概率性的玩法下，融合升级成功也有几种可能，不少玩家瞄准的都是更高等级。玩家们都想知道各个更高等级的武器灵出现的概率到底是多少，“就像现实生活中去抽奖一样，如果抽奖箱是空的，那我无论如何也抽不到奖。”

两个月内损失20余万元

此次遭到玩家投诉的游戏为网龙网络（00777.HK）研发并运营的端游《魔幻世界》，以及由网龙研发、成都西山居世游运营的正版手游《魔幻世界》。

天眼查显示，西山居世游董事长为金山集团CEO邹涛，原金山软件CEO求伯君、金山软件集团副总裁郭炜炜均为其董事，公司之一大股东为求伯君妹妹求伟勤。西山居世游旗下品牌“西山居”为金山软件旗下游戏研发工作室，目前已获得小米集团、金山软件、腾讯等战略融资。

王舒告诉记者，自己开始玩“魔法世界”游戏，是因为看到同事“充值了100元，不到5分钟，100元就变成了300多元，自己赚了200多元。”他也跃跃欲试，最终无法自拔。

王澍提到的是《魔域》游戏里的“阿拉玛之魂”玩法。

《魔域》手游官方版本显示，上述玩法为阿拉玛兵器灵的重铸，主要指兵器灵复活中的“融合”与“粉碎”两种情况。其中“融合”有高级融合（可融合1至15级以下兵器灵，100%成功）和幸运融合（50%概率获得1个兵器灵材料或经验，50%概率获得更高级兵器灵，只有1至11级兵器灵才可以幸运融合）两种选择。

比如当玩家要将两只同等级（两只3级）的低级阿拉玛武魂融合成一只高级武魂时，如果选择高级融合形式，那么一定会得到一只4级武魂；如果选择幸运融合，则有可能会得到一只高于4级的武魂，但结果却是不确定的。

王舒称，之一天他充值了50元“魔石”，当天就赢了80元，“但第二天，我又一次充值了200元，最后全部输光了”。

失败并没有阻止他。

王树告诉记者，当时游戏内公告的成功率为55%（后改为50%），在他看来，这意味着“如果100次中有55次成功，那么连续失败了40次，失败率只有5%。”基于这样的了解，他充值200元“魔石”，购买了两颗10级“阿拉玛精灵”，幸运的是，重铸后成功升到了13级，他直接卖给了“游戏商人”，换来了600多元钱。

尝到甜头之后，王舒的陷得越来越深。

有一次，王树一下子输了400元，但他心里想：“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输了多次，再赢一次，也许下次就能赢了。”于是，他决定继续充值，购买“阿拉玛精灵”进行重铸。

“我已经亏了400块钱，我要做的就是把这400块钱的本钱赚回来。即便是通过最稳妥的方式，也就是在高级融合成功率100%的融合选项下，如果我从低级开始，一步步融合，比如最后融合出一把12级的灵器，也弥补不了之前的400块钱的损失。”“而如果从12级以上的灵器开始高级融合，就能赚得更多。”他告诉记者。

“而如果用幸运融合的方式，原理也是一样的，如果从较低等级的器灵开始重铸，就算有等级跳跃，等级还是会比较低，价值也会比较低，而且还浪费了一次跳跃的机会，所以只能从较高等级开始融合，这样一来，就算有等级跳跃，等级也会比较高，价值也会比较高，如果在这种较高等级的幸运融合中发生等级跳跃，那就比较划算了。”

王舒后来玩的越来越大，投入的钱越多，最后输的钱也越多。

“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好像我充值的钱越多，系统就越盯着我，不让我拿到任何收益。”王​​舒说，“后来我买了一个12级幸运融合，还是失败了，那时候我已经损失了700多元。”

王舒告诉记者，游戏过程中他并没有连续失败，偶尔也有升级或者越级的情况，但之后还是连续失败了好几次。“那天我输了差不多8000块钱。当时我就想，这个账号用了这么久，应该经常越级吧？然而很遗憾，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最终，因为《魔法世界》这款游戏，王舒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损失了20余万元。

魔法石

在以上的玩法中，“魔法石”起着关键的作用。

不过记者注意到，在端游《魔域》、官方手游《魔域》以及手游《魔域-口袋版》中，有的魔石被视为虚拟货币，有的则被视为需要用虚拟货币购买的虚拟道具。而在官方手游《魔域》中，官方对记者关于“魔石”身份的回应也出现了不一致的情况。

据网龙客服人员介绍，在网龙开发运营的端游《魔法世界》和手游《魔法世界-口袋版》中，“魔法石”为游戏中的虚拟道具，虚拟货币为“99币”和“99通宝”。

根据2020年3月18日中国裁判文书网披露的《肖英案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二审刑事判决书》显示，网龙在福建省文化和旅游厅登记的虚拟货币仅有“九九币”和“九九通宝”。

然而，近日，有玩家向记者提供了一张游戏充值发票，发票显示其通过扫描PC端游戏《魔法世界》中的二维码获得了游戏内虚拟资产“魔力石”，但网龙公司开具的发票却显示其出售了“虚拟货币”。

记者随后向网龙客服询问，游戏中直接充值魔石，魔石是虚拟货币还是虚拟道具，客服回应称，是虚拟道具。

不过，北京炜衡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石家庄分所负责人丁尧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提到，“其实，只要游戏中获得的虚拟资产，直接用人民币充值，都是形式上的虚拟货币。但如果玩家通过这种充值形式获得的魔石是虚拟道具，那么就是在绕开规则，在玩概念。”“既然魔石是虚拟道具，只能用于玩家的游戏体验，不应该具备游戏中的结算功能。虚拟道具一旦具备游戏结算功能，就等于直接用法定货币结算。那么对于法律监管来说，可能就存在形式上不能直接结算的概念。”

当被问及端游《魔法世界》的运营商网龙为何将游戏中直接充值获得的魔法石视为虚拟道具时，丁耀对记者表示，“我个人认为，由于网络游戏运营商都是盈利性的商业机构，这样做可能是为了实现其商业目的，将触碰法律风险的可能性降到更低，或者减少行政监管带来的影响。如果一方面说魔法石是虚拟货币，另一方面又说不是，那么可能是在利用当时监管规则的空间玩文字游戏。”

“魔石”是虚拟道具还是虚拟货币？在《魔域手游》官方版中，同样存在着模棱两可的情况。记者与该手游客服入口——微信公众号“魔域手游”聊天，发现对方似乎对此摇摆不定。起初回应“魔石”是虚拟货币，但随后改口为“仅限游戏内使用的相关道具，用于兑换游戏中的其他虚拟道具”，最后表态为是游戏中的虚拟货币。

网龙99充值平台显示，可使用虚拟货币“通宝”充值的游戏产品名单中，并不包括西山居世游运营的《魔幻世界》官方手游，可使用“99币”使用的游戏产品同样也不包括《魔幻世界》官方手游。

记者向西山居世友询问游戏中的魔石是否属于虚拟货币或虚拟道具，但对方并未正面回应，仅称“网龙为总体研发运营方，相关答复以网龙回应为准”。网龙方面则表示，“魔域游戏合法合规。”

北京炜衡律师事务所律师孟凡娟告诉记者，对于游戏运营商来说，只要取得ICP电信运营许可证和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再申请游戏版号，就具备了运营游戏的资质，无需对游戏内的虚拟货币、虚拟道具另行登记。

不过针对这一说法，丁耀向记者补充称，对于网络游戏虚拟货币的登记监管，《网络游戏管理暂行办法》（2010年8月1日施行，2017年修订，2019年7月废止）第十九条规定：“网络游戏运营商发行网络游戏虚拟货币的，应当将发行的网络游戏虚拟货币的种类、价格、总额等按照规定报注册地省级文化行政部门备案。”

丁耀还提到，网络游戏运营企业在申领《互联网文化经营许可证》，申请从事网络游戏运营业务时，如果把包括发行虚拟货币在内的经营活动作为其经营内容或者范围的，主管部门肯定会进行严格审查。

如果运营商在申请网络游戏运营许可证时，没有涉及虚拟货币的发行，那么当时就没有对其虚拟货币进行实质性的审核，或者发证机关在对相关游戏产品的测试中没有看到任何虚拟货币内容，自然当时也就没有对其进行审核。

但如果运营商在申请牌照后增加虚拟货币内容，则应该涉及其经营范围的变更，此时其实应该向文化行政部门备案。如果《魔法世界》手游中的魔法石属于此类，且没有其虚拟货币发行、交易的相关备案信息，则可能存在违规行为。

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的取得，是根据公司经营的各个方面，包括名称、地址、工商登记、地域范围等都要审核，如果游戏涉及虚拟货币相关内容，并不是说不需要备案，而是要根据以上情况来判断。

丁耀还表示，从法律角度看，虽然上述《网络游戏管理暂行办法》已被废止，但文化部当时发布的其他有关网络游戏、虚拟货币的法规、规章制度并未完全废止。

但如果在《网络游戏管理暂行办法》实施过程中，游戏运营企业确实存在违规行为，但文化行政部门、文化综合执法部门明知违法行为却不予制止，或接到相关投诉却未进行必要的调查核实并对违法行为予以处罚或整改的，则相关文化管理部门应当承担当时的监管责任。

他还提到，根据我国《立法法》第84条规定：“法律、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自治条例、单行条例、规章不具有追溯力，但为了更好地保护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的权利和利益而作出的特别规定除外。”由于名称不详，暂时没有直接对应的处罚依据。对于经营者的不当行为，游戏玩家可以以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民法典等作为依据，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若后续监管部门出台相关法律法规，可直接进行规范监管。

北京盈科（沈阳）律师事务所部门主任刘强也向记者提到，根据《关于加强网络游戏虚拟货币管理的通知》（文世发[2009]20号），游戏虚拟货币需要登记，“未经许可从事网络游戏虚拟货币发行、交易服务的企业，由省级以上文化行政部门依据《网络文化管理暂行规定》予以查处。”

能变现的“游戏商人”

在上述《阿拉玛之魂》的玩法中，“游戏商人”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在福州市12345便民（企业惠民）服务平台上，记者看到多起玩家对该游戏的投诉。从投诉内容来看，玩家称游戏中存在大量游戏商家可以出售魔石，且价格低于官方商城中的购买价，且认为这些商家与网龙存在勾结。

记者发现，在《魔域》手游正式版中，确实存在买卖魔石、武器灵的案例，甚至有人打出了支持花呗、信用卡等支付方式的信息。这些所谓的商家，还会在这样的买卖广告中附上自己的微信账号。

记者随即关注了他们发布的微信ID，并添加了其中两个游戏商家的微信。一个商家称100元可以买到3900颗魔石，而另一个游戏商家则称，3900颗魔石他以100元卖出，4200颗魔石他以100元回购。双方都告诉记者，自己是正规渠道的，其中一位商家甚至称自己做了三年的魔石商家。在游戏内的充值界面，记者发现128元只能买到3456颗魔石。

为了验证通过商家渠道是否能以比商城更低的价格购买魔石，记者随后通过支付宝从某商家处购买了价值100元的魔石。转账完成后，魔石在游戏中交付。对方通过私聊给买家发送了相应的魔石红包。买家只需点击领取，即可从“魔域官方团队”处获得3900颗魔石。此外，如果是新注册账号，还可以获得账号绑定的360颗魔石。

记者还从与商家的沟通中了解到，如果玩家付款，商家私信给玩家发了魔石红包，而玩家中途退出游戏，那么再次登录游戏时就无法领取红包了。此时，魔世界手游系统会在之一个红包发出8分钟后，将红包返还给商家。商家收到红包后，会以同样的方式在游戏内将魔石交付给买家。

该商家透露，他所说的“魔界官方团队”，指的是正版魔界手游运营商西山居世游。

而且，根据一位接受采访的玩家向记者提供的《魔法世界》手游中一位游戏商家的微信聊天记录显示，对方也表示，自己的魔法石来自于运营商西山居世友的官方渠道。

在此前媒体的报道中，也有商家称幕后老板是网龙人，而据受访玩家透露，由于《魔法世界》端游的运营商就是网龙，因此该商家所言或许是《魔法世界》端游的情况。

此外，受访玩家还向记者透露了从正版手游《魔法世界》商家处了解到的情况，以及该商家与运营商西山居世游之间的关系。

该玩家告诉记者，以苹果手机正版《魔法世界》手游的情况为例，先是有一位在苹果手机《魔法世界》手游各个游戏分区买卖魔法石、武器灵的大商人，与西山居世友的客服人员取得了联系，大商人从后者那里拿到了货。

“游戏商人”的存在，为《魔法世界》游戏玩家提供了将游戏中的虚拟资产变现的渠道。

据了解，在上述《阿拉玛之魂》玩法中，《摩云-口袋版》手游此前宣称，该玩法可以赚钱不亏。但记者调查发现，大部分玩家都亏钱了，有玩家在网上发帖称，自己的损失甚至超过了百万元。

为此，有玩家举报，称《魔法世界》游戏涉嫌 *** 、诈骗。

在福州市12345便民服务平台上，记者以“魔域”为关键词，检索到上百条信息，其中不乏对 *** 的投诉。

不过，针对 *** 及诈骗的指控，网龙向记者表示，《魔幻世界》游戏合法合规，不涉及任何 *** 机制。

丁耀告诉记者，如果游戏运营商提供网络游戏平台，并允许玩家将通过人民币充值获得的虚拟货币或道具在平台上兑换成法定货币或贵重物品，则可能涉及利用网络游戏进行违法活动(如 *** 、洗钱等)。

比如，如果魔石全部进口，大商人每个月都会从西山居世友客服那里得到一定数量的商品。根据受访玩家与摊主的微信聊天记录，租用该区域的大商人一次能从西山居客服那里得到价值数百万元的商品，一些小商人有时也会从大商人那里得到商品。

该玩家还提到，这些小商家其实就是游戏工作室，他们直接对接玩家，以比官方商城更低的价格向玩家提供虚拟资产，玩家也可以把自己的可交易虚拟资产卖给这些小商家，小商家每个月可以卖出大约40万到50万元的商品。

但从受访玩家提供的微信聊天记录中可以看出，除了上述在片区提供服务的大型商家外，小商家获取商品的渠道还有，其游戏工作室的老板也与在片区提供服务的大型商家一样，从同一个供应商也就是西山居世游的客服那里进货。

“一般在游戏里你达到50级之后，就会有很多人加你为好友，甚至在游戏里做任务，或者路过锻造炉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商贩在游戏里跟你私聊，询问你是否需要魔法石。”受访玩家告诉记者。

该玩家还向记者透露，根据他后来从一位所谓的《魔法世界》正版手游套餐区大商家和一位小经销商处获得的信息，该套餐区大商家是最早在苹果端上线《魔法世界》正版手游的游戏商家。因此，地摊商家以后如果想做这门生意，需要向他支付2000元的介绍费或渠道费，并且每个月从他那里进货固定数量的商品，类似股票的包销模式。这些小商家拿到的商品，也需要负责全部卖出去。

该玩家还告诉记者，根据他与《魔法世界》正版手游包苹果区一位大商人的微信聊天记录，如果他也想当商人，对方称可以以3万元的价格将自己的采购渠道卖给该玩家，并称“我把渠道给你，他（渠道方）帮你解决一切问题”。

根据《魔幻世界》官方手游中玩家与商家的微信聊天截图，西山居可能对游戏中的商家也有一定的管理。

聊天记录显示，2018年11月，西山居世友委托了一批商家名额。“有位大商家委托了一个商家名额，我们当时有七八个游戏工作室，当时拿商家名额比较容易，但我们老板等了一年多才拿到一个名额。”

“2019年6月份，西山居世游就不再委托商家名额了，我们老板想再开几个商家号，但半年了还没收到名额。在商家管控方面，西山居世游对苹果手机安装正版《魔法世界》手游的管控是最严的，比安卓还要严。以前只要交点钱然后承包一个区域，每个月拿固定的魔石，就能成为商家。但从2019年6月份政策变了，有钱也拿不到商家名额，西山居要委托商家名额。”一名游戏商家在聊天记录中表示。

受访玩家还告诉记者，去年有一段时间，或许是部分玩家向西山居世友投诉游戏内商家发送的第三方充值广告内容，导致游戏内无法再发送信鸽广告（“信鸽”是指游戏中用户可以用来向其他玩家发送群消息的功能，部分商家利用该功能在游戏中发布购买、出售虚拟资产的广告信息），当时玩家在游戏中是看不到商家购买、出售虚拟资产的广告信息的。

上述玩家透露，据他了解魔域99币怎么换魔石，直接对接玩家的游戏商家出售的虚拟资产价格一般都很稳定，无论玩家登录哪个游戏服务器，价格基本都是一样的。为了防止它们之间发生恶性价格竞争，如果玩家比价后发现某个商家价格更低，只要向任何一家商家提交证据进行举报，他们都会争取给举报玩家1500元的奖励。

记者向西山居世友求证，对方表示，由于网龙是主要开发和运营方，一切问题以网龙回应为准。网龙并未对相关问题做出回应。

在苹果手机App Store中的游戏产品介绍中，记者看到《魔幻世界》手游提到了“装备PK爆款、全自由交易”、“更多商机等你来发掘”等内容；号称由网龙《魔幻世界》系列产品原班团队研发、西山居世友发行的新作手游《风暴魔幻世界2》，延续了《魔幻世界》系列的经典元素，并在介绍中明确提到“魔幻世界独有的自由交易系统”是游戏行业的一大亮点，在游戏中，任何道具都可以交易，玩家可以找到无数赚钱的门路，唯有《魔幻世界》游戏能让玩家在游戏中赚钱；网龙旗下福建天擎数码有限公司发布的《魔幻世界》手游口袋版介绍中也提到“全民自由摆摊、交易”的字样。

不过，在正版手游《魔幻世界》的游戏公告中，运营商西山居世游明确提到，西山居世游保障玩家游戏资产安全，将严厉打击和处罚玩家在任何第三方充值平台充值或进行其他交易的相关行为。

为什么他们一边宣扬“赚钱”，一边又明确 *** 第三方交易呢？对此，UOC网游链创始人贾柯告诉记者，其实游戏公司和商家的关系是“爱恨交织”的关系。一般来说，游戏公司都不希望自己游戏中的道具被交易到体外，不受控制，这样就会导致自己游戏中的经济体系崩溃。

但在某些节点，比如游戏用户量还很少的时候，或者一般到了年底或者临近某个业绩考核期的时候，游戏公司一些相关部门为了达成用户量方面的KPI，会对这种虚拟资产交易行为进行阶段性的宣传，目的是为了吸引新玩家，做营销推广，“为了让玩家觉得游戏中的虚拟道具还是很有价值的，然后让新玩家觉得可以留在游戏中，甚至觉得充值越多就能获得更高价值的道具，其实是可以保值的。”贾柯补充道。

对于这种看似矛盾的宣传，北京福智久久软件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兼CEO孙晖也告诉记者，一般游戏产品在不同的生命周期，会有不同的运营策略。这种“捞钱”式的宣传，一般是在游戏生命周期的后期，游戏已经运营多年，游戏内大V、资深玩家很多，但新增用户相对较少，游戏公司会用短期、临时性的营销活动，吸引新玩家一起玩。

但行业评论员张树乐向记者提到，游戏中声称玩家可以赚钱，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噱头。

贾柯表示，交易游戏虚拟道具或者虚拟资产的打金工作室市场很大，只要有玩家在线，它们就存在。像5173这样的交易平台，有很多玩家在二级市场交易，这是满足玩家买卖需求的正常行为。

至于为什么一方面，游戏公司通常会抵抗通过第三方进行补给和交易，但另一方面，游戏中仍然有很多商人可以与玩家进行交易，因为游戏产品可能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没有那么多的在线玩家，并且没有如此重要的企业。游戏公司通常会更加放松。